,找胡亥要紧。”
嬴政的声音不参杂情绪,听起来却蕴含了饱满的情绪,饱满的大殿中所有人都收起了情绪。
“赵高,王宫上下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找到十八公子,快去。”
这下,任谁都能听得出嬴政的认真了。
“喏!”
赵高是小跑着领命出去吩咐人做事的,从他跑步时抖动的随肉而舞的衣袍频率来看,他理解的嬴政的认真度也是相当的高。
本来嬴政寻子,作为胡亥的侧母妃,我们不管乐意不乐意都得在嬴政的视线范围内待着候消息的,但李夫人心情不畅,她没心思在被赵舞横插一脚之后还扮演慈母的角色,于是她最终以照顾子绵宫中的子嗣为由退出了穹阳宫;我亦无心演戏,又无子嗣为借口,可我真的想走,只好硬着头皮称受了暑气,请求回宫候消息。
应许是正担忧胡亥,嬴政并没有与我??拢?苯幼剂恕?p> →亥真是嬴政的心头肉,这才走出穹阳宫不远,我和洛葱已经与不止一队的搜救人员擦肩而过了。救人的护卫与从人们准备了梯坝与长绳,我想他们是准备上高处、下湖水了吧,地面寻人的队伍鱼贯而行,连后花园亭子的支柱都要绕上几圈已确认没有办法藏人,整个秦王宫以为胡亥乱作一团。
汗水褪去,但浑身不自在,我和洛葱匆匆往齐溪宫中赶,在顶头的命劫过去后,很想要尽快见到沐浴水去去晦气。
穹阳宫与齐溪宫离得不近,我们走得急,再加上烈阳的炙照,快到齐溪宫时我已经在闷闷喘息以续接体内所需的氧了。
“又热又累又后怕,洛葱,咱再不能在外待这么长时辰了,果真是时长事儿多啊。”我边说边扶住路边的一块大石头缓热气儿,后望向洛葱,笑说:“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命保了,魂差点丢…”
洛葱后面的花丛晃动着,开始我以为是风吹的,可越想越不对劲儿——若是有风我还至于这么闷热到喘息吗?难不成,是花丛中来了兔子之类的小可爱?
“夫人?”
洛葱见我突然不说话,以为我是吓魔怔了,直到我走过她靠近那抖动的花丛她才顺着我的目光盯上那里。
“夫人莫要太过靠前,此事还是奴婢去做吧。”
未等我答话,洛葱便悄步移动,我也小心跟上,堵在了洛葱设防不到的那一面,以便在洛葱失手后围堵该物。
双手高扬,在下手之前洛葱不放心的抬眉看我,给我做“夫人小心”的口型,我点头表示收到她的叮嘱,正要示意她也小心,却和她同时被吓了一跳。
“咕!咯~~~”先是一声怪异的叫音,紧接着就是放肆的笑声。
本来就不知对象为何物,是处于高度紧张准备时刻中的互相松弛神经的鼓励时刻,谁曾想居然冷不丁被吓了,我和洛葱的心脏受震等级可想而知。紧拍两下胸口顺息,我咽下快到嗓子眼的心脏,睁开眼睛,看向发声源,被声音的主人又吓了一跳。
是胡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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