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直率,不知是不是胆怯,还未登场,这就睡去了。咱们由着他去!赵高,传舞姬。”
嬴政发出一系列的指令,我缓缓长出一口气——无论如何,嬴政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还是很有兴致的,还好没有被我影响的失去心情,掩去我争取目的需要的前提。
青铜回音,舞曲响起,我一曲一曲看下去,果然在其中一个舞团中看到了领舞的蓝袍女子。女子十五六岁光景,不是很美,但眼眸晶亮,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灵气,小小身板柔软扭动着,卖力跳完了一整套繁杂冗长的舞曲。
音落,此舞毕,舞姬们依次散去。
在蓝袍女子即将最后一个退场时,我鼓起勇气,尽量把音量调到嬴政和从人们都听得到的高度。“这女子倒是生的光净,眉眼甚是标志。”我说。
我冒然开口,众人皆为惊异,视线在我和嬴政之间跳动,都不知道嬴政会作何反应。
“溪夫人难得开赤唇贝齿,看来女子很合溪夫人心意啊。”静夫人善解人意的笑笑,开口对嬴政献言。
静夫人有在嬴政面前热络我之意,可我知道,她也只是表面功夫而已。如果我此时再继续表现的特别留意这女子,她一定会操控着调查这女子。至于她调查的目的:要么查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事致我于困境,要么影响蓝袍女子一生的前程。
“倒也不是,只是女子灵动轻巧,一时感言而已。”我回一句,顶着嬴政和静夫人注视的压力,将目光锁定在宴席中央这个舞台上,直至下一曲舞的主角上场。
余下的就是蔺继相的事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探查或是嬴政的恩宠,相信他都能处理的很好。
“栗耳,这一曲可好过你溪母妃喜爱的那一曲?”李夫人哄孩子似的柔声细语,问的我和田田鱼紧张不已。
李夫人才情甚高,智商、情商都不是我和田田鱼能匹敌的,何况栗耳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指不定哪句话她就挖个坑把我们都从栗耳这边给套进去了。
“此曲好,溪母妃喜爱的也好。”栗耳小小年纪能回答的这么圆满,看来和田田鱼的叮咛是息息相关联了。
“哈哈哈,咱们栗耳还真是个小大人啊。”李夫人赞扬一番,又道:“栗耳这么讨人喜欢,又有鱼妹妹这样知书达理的母妃和绝世芳华的溪姨娘爱护,前途将来自是不可限量的。”
安顿好睡着的胡亥归位的赵舞听了这话按捺不住了,接口说:“李夫人这话说的人家可心,可也说的话里有话啊。人家姐妹一起疼爱咱们大秦的公子怎么了,您莫不是也想多个阿姊阿妹的在宫中陪伴?”
若说李夫人的含沙射影不予理会打马虎眼糊弄过去还好,那现在赵舞高调的挑明了李夫人针对我们的暗语,我和田田鱼不背这个“姐妹情深”的名声是躲不过去了。
我蹙眉冷面,还没想好要不要还击,田田鱼先柔柔开了口。
“呵,今日真是凑巧了,溪夫人甚少来姒水宫,今日才到,奴妾又敲与栗耳一起赴宴,就邀溪夫人一同来此了。”田田鱼对嬴政解说完,又轻笑着看向我,问:“对了,还没问过溪夫人呢,突然至姒水宫,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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