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鱼这句话差点说哭我,来到这个世界,我有多久没有听到过一句像这样正常的不正常的言词了?
“本宫在齐国做公主的时候,那会儿你还小,但人人都夸你是难得的美人胚子。在秦宫见着你,第一眼,你映的其余五国的公主失尽了颜色。”田田鱼忧郁着,感慨着,道:“本以为曾祖母让你在天下局势紧张的时刻来,你能在秦宫大放异彩,可——你老实说,王上不近你如此绝色,是否是因你提过要王上放过齐国?”
我哑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我的反应,田田鱼自主有了结果。
“在每座王宫中,即使是齐王宫,每位王宫夫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可若是把目的亮的太显,别说权倾天下的王上,就是性情缓弱的王爷爷,也难免不喜。”
田田鱼是在警告我,收敛自己的目的?虽然我并非如她所想是因为救齐国而受嬴政冷落,但我可以断定,田田鱼一定把自己掩饰的很好,不然不可能这么多年都能安然存于秦宫。
“齐国是咱们的根,要念。可,”她有些难以启齿,斟酌再三,草草结言:“还是要借王上之手让齐国的子民少受罪的,故而,没了王上的关注,女人心性再高,依然会一败涂地。”
田田鱼说完有些后悔,端了茶盅,一副不要和我探讨下去的意思。
我懂她的徘徊:她感念我救齐国之力,又厌我在齐在秦与她都是争媚相对之位,所以一时不慎掏了点心肺话,说完又懊悔不已。不过我还好,我来本就不是为了强求她给我忠告的,我只是想知道李夫人而已。
“听闻李夫人得了圣谕,要回咸阳了。”我主动问话,消除田田鱼对我警惕的追问她言词用意的戒备。
闻言,田田鱼放了一个笑容出来,无喜无悲,让人看不出此笑的涵义。晃神,我突然想起以前经常说的一句矫情话:“我的笑,与心情无关”。
“她终是如愿以偿了。”
听起来,李夫人回宫的事情似是别有洞天。
“王上不准许她回宫吗?”
田田鱼又端起了茶盅,我明白,她刚刚觉得自己对我失言了,所以要好好想想应不应回答我的问题。我也端起了茶盅,表明我尊重她的决定的心意。
还好,她最终选择了告诉我。
“李夫人她们当年被赵氏王太后钦点守孝的时候约定的期时是三年,王上十九年时赵太后薨的,李夫人本在去年就应功成返回咸阳了,可众人再三上书,又得到延尉李斯的大力相助,才在今时被准许,可想其中的艰辛。”
田田鱼冷眼观火,道:“当年,赵太后为了赵夫人与静夫人的前程,费劲了心机,好不容易才说服王上颁布诏令让宫中势头最旺的李夫人远赴?阳守孝三年,三年内不得踏入咸阳半步。
此后三年,大公子扶苏在静夫人的张罗下屡获战功,其才能有机会被王上看在眼里;静夫人也重新深得王上的喜爱,由长使夫人起跃成为王宫中唯一的一位八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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