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心哭得更大声:“可是我怕啊!姐,不如等他们再来的时候,如果点到我……我是说点到我,你代替我好不好,好不好?”
“……”舒翌欢倏然沉默。
时间一分分过去,比她们年长的几个女人全部都被蒙面男弄出去,在没回来过。
恐惧感一点点吞噬舒翌欢的理智,声音颤抖着,唤醒身边妹妹:“如心,如果那几个男人来了,你先藏好,姐姐帮你……帮你对付,你找机会逃出去。”
如心泪流满面的脸闪过大喜之色:“真的,真的?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要躲在那里呢?我现在就躲吧!”
她吵闹声音太大了……
大铁门被人一脚踹开,蒙面男健步如飞冲来,捉住如心,邪恶的说:“小妹妹,你要躲到哪里去啊?”
如心的兴奋瞬间瓦解,泪奔:“不是我!是姐姐!姐姐说要逃离你们这里跟我无关,要惩罚就先惩罚姐姐!”
“……”舒翌欢面色一冷。
蒙面男兴奋:“原来你们这些人都无情无义?”
“不是我无情无义,是姐姐!”如心嘶吼。
舒翌欢只觉得浑身越来越冷,气血逆流,任何动作都没有。
等到反应过来,蒙面男已经在她面前,撕开如心的衣服——然后。
“住手!放开我妹妹,求你不要这样对她!”舒翌欢回过神,疯狂在地上磕头:“求你停下,不要这样对妹妹,我也可以,放开她,要整我就整我吧!”
然而已经晚了。
如心绝望的看着她,一遍遍的说:“姐姐,你不是说要救我的吗,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吗,你不是说你最关心我吗?”
“如心……”舒翌欢贴着墙跌坐在草席上,捂唇哭得无法停止。
警察找到这里的时候,如心已经被折磨的晕厥,送到救护车上。
还好,医生说如心无大碍,只是这会是她一辈子的污点,当然,也会是她舒翌欢的折磨。
啪,一个巴掌在舒翌欢脸上响起。
院长阿姨脸色铁青:“如画!你不仅偷孤儿院里的钱,还把你妹妹弄到那个地方去,你真是个祸害!”
祸害!祸害!
那天之后,舒翌欢成为孤儿院里祸害,说她故意偷钱逃跑,并且企图妹妹卖掉。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偷钱,我没有要卖妹妹。”舒翌欢无助绝望,走在平坦柏油马路上。
突然,一双笔直的腿出现在视线里。
她抬头向上看,阳光透过叶子的斑驳剪影,落在面前约莫一米七的青年男子身上,清隽样貌瞬间把她的心拿住了。
“如画这个名字不好听,你以后叫翌欢怎么样?是一生欢乐的意思!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青年男子这样说着。
也做到了保护她这件事。
她们在枫树下约会,在花田间练习截拳道。
舒翌欢认为自己陷入爱河,在莫锦初生日那天亲手做了蛋糕,却在送过去的途中——
推开虚掩着的门,看到自己妹妹跟自己最爱的人抵死缠绵。
立刻崩溃发疯,冲过去打人。
“如画,你发什么疯!你害我最爱的人,我自然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再也无法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莫锦初绝情的说。
舒翌欢心碎的四分五裂:“所以,都是假的?”
“不仅我爱你是假的,你生日那天晚上除了我之外,其实还有其他男人,你被我下了药。”莫锦初轻描淡写。
舒翌欢却形如遭受五雷轰顶!
心如刀割,趴在地上哭得无比绝望。
…… “莫锦初那个混蛋,我要宰了他腌菜!”陆伊人听完舒翌欢痛苦回忆,撸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