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了半个小时,林慕穿着浴袍走进浴室。昨晚被叶辉折腾的两腿之间,隐隐作痛。大腿之间,还有猩红的鲜血。床单,被子上的血迹,更是非常醒目。
该死,一会怎么见人啊?
叶辉看了眼床单上的鲜血,朝浴室走去。从今天起,这丫头就是自己的女人了。不管邵小蕊、唐莉怎么反对,这都已经成为事实。
刘义躺在休息室凳子上,身上披着一间黑色的西装,西装上还散发着一股芳香。他睁开眼睛,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坏了,怎么睡着了?
衣服上的名牌上刻着秦斐两个字,十分醒目。
刘义看向大堂吧台处,秦斐手里拿着镜子,正在补妆。有了刘敏,再也不能像曾经一样,胡作非为,花天酒地。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女儿都看在眼里。虽然有时候也想找个伴,但是他又怕伤害女儿。
“谢谢你。”刘义递过去衣服,“请问我们辉哥走了吗?”
秦斐接过衣服,嫣然一笑,“你们辉哥睡得可香了。昨晚让你走,你不走,怪谁咯?”
刘义挠挠头皮,“我去洗把脸!”话落,他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等等——”秦斐打开梳妆柜,拿出毛巾和洗脸用的肥皂递过去,“洗手间可没有毛巾,给。”
“不用了——”刘义尴尬的拒绝了。女孩子的毛巾,怎么可以随便用呢!
秦斐递过去毛巾,放到他手上,“这有什么,快去吧!”
吧台一侧的小姑娘偷偷笑了,“斐姐,你该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还从来没见过秦斐在酒店,对哪个男人,这么热情过。而且,对方还是个中年男人。难道现在的姑娘,不喜欢小鲜肉,倒是喜欢起大叔了?
“瞎说什么呢?”秦斐瞪了她一眼,“他等了一晚上,够辛苦的了。何况,又是咱们林姐的贵宾客户,招待不找,小心挨骂。”
“知道了斐姐。”
——
“海哥,还打吗?”
明亮的白炽灯将整个地下室映的亮如白昼,宽敞的空间摆放着几张麻将桌,台球桌。十几个人待在地下室里,抽烟,打牌。一旁的茶几上摆着几个脉动瓶子,一根烧焦的管子,插在瓶子里。
桌面上还摆着锡纸,锡纸上面还有一些白面。
如果不看时间,没有人知道现在几点,也不会有人知道,从进来,到离开,到底待了多久。
“不打了。”海哥叹了口气,手气太差了,打了二十几圈,只赢了几圈。几万块说没就没了。
“海哥今天手气不好,改天再来玩。咱到楼上坐坐,把钱交一下。给你*玩玩怎么样?”
说话的男子秃顶,穿着衬衫,嘴上叼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雪茄。
“天霸,这两天手头紧,缓我两天怎么样?”
“海哥既然开口了,我怎么能说不行?往后还得靠海哥照顾弟弟生意呢你说是不是?”王天霸笑笑,“不过海哥,咱们这的规矩你也懂,我手下这帮兄弟也得吃饭。你写个借条,按照银行贷款利息算,给你十天时间,凑不到钱,就把你外面那辆车抵押给我!”
王天霸抽了口烟,端详着海哥。
有点破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装逼真的很容易遭雷劈好嘛?
想到前段时间崔战海嚣张的不可一世的模样,他就来气,什么东西,妈蛋,智障!
崔战海摸了摸鼻子,他回头看向茶几上的白色粉末,匆匆离开座位,疯了一样跑过去。接着扑通声跪在茶几前,拿着锡纸放在鼻子前吸了吸。
他狂吸了几口,整个人都好像舒服了许多,接着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那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
王天霸冷笑了声,“瞧见没有,你们可以碰女人,碰男人,可以抢劫,强奸,但就是不能吸毒。谁要敢吸毒,就赶紧给老子滚蛋。”
对待客人,王天霸想尽办法让对方上瘾。对待自己人,他严格要求手下人不能接触毒品。
“海哥,这东西怎么样?爽不爽?”王天霸走过去,蹲在他身边问道。
崔战海深呼了口气,觉得整个人就跟泡在温泉里一样,别提多舒服了。
“舒爽——天霸——给我弄点这个东西——我要带回家——”
王天霸微微皱眉,奶奶个熊,他以为老子这玩意不要钱咋滴?还带点回家!
“海哥,这东西可是兄弟们拿钱和命买的,你现在要,我也没有啊!”
崔战海吐了口气,“怕我不给你钱咋滴?!”
“那倒不是,我得让兄弟们找人去买,你等着,有了货,给你打电话!”
“我告诉你,我哥,是黑龙会的堂主。就你这几个钱,我都不看在眼里。知道黑龙会吧?白虎堂堂主,就是我哥!”崔战海拍着胸脯,“给我弄点,过两天一块算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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