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看着她决绝的面容,不加思考的就说出不可能这三个字,他的心里像是被一根尖尖的针,在一次次的往上面扎。
“不要那么快就拒绝我”,陈进又点燃了一只烟,眼睛看着手中燃烧的一截白色香烟。没有抬头看她,或是怕看到她眼底的绝情冷漠!
“陈进,你就直说!这次你又打算拿什么威胁我,让我跟你,然后将………”奚禹想说然后你在次将我弃之弊履吗?可是她终究没能说出口,说了好像她在埋怨他曾经抛弃过她。
“你就这样想我?奚禹”陈进双眉往上动了动,表示他现在心里有怒气在滋生。
“难道我想的不对吗?”奚禹嘴角扯出一丝冷嘲反问
。
“威胁?威胁!呵呵,”陈进将手中的烟蒂狠狠的暗灭在烟灰缸里。奚禹能看到他曲起的两根手指骨节在发白,他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怒气,何必呢,在她面前,他不需要压制他的怒气,一直以来,他的怒气不都径直的往她身上泄吗?何必多此一举委屈自己压制心中的怒火呢。
“那你说说,我陈进都威胁你什么了,最开始,是不是你自己跪在我面前,求我让你做我的情人,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呢?我说我出生世家,家教良好,对包养情人不感兴趣,然后你又跪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求我娶你,奚禹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威胁过你,反而,是你在利用我对你的爱,让我救了你的心上人一次又一次。你现在说我威胁你,奚禹你真是太没良心了。”陈进怒目圆睁看着她,数落她的不是,她的没良心。
奚禹看他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不禁感叹,有钱人就是好啊,把黑的说成白的,竟然还能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
“陈进,事情过去那么多了,你我之间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往事既然已经尘封,我也不想在将它扒开,既然你今天执意要将过去的事儿在拎出来说,”奚禹看着他,冷静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那好,陈进我问你,陈氏的那两栋大楼倒塌真的是因为张扬设计的图纸有问题吗?”
“你什么意思”陈进皱着眉,直觉奚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意思你能不清楚吗?张扬说倒塌的大楼混凝土的横截面出现了少量的蜂窝状,地桩有的还出现了空心,陈氏那么有钱,不至于为了省那点材料钱,而铤而走险去偷工减料,你和叶零还真是天才,算好了天气风力风向时间,在凌晨在大风的作用下,从而在做到没有任何人员伤亡的情况下,让自家的大楼倒塌,张扬作为总工程师,这锅他必须背,陈进,你说我分析的对吗?”
奚禹之前就怀疑这件事有蹊跷,张扬的图纸或许真是出了点问题,但不至于让两栋大楼都拦腰折断。后来,在加拿大,他们有次路过一个施工现场,张扬问她混凝土松动,在遇到大风时,是不是很容易倒塌,她说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她不明白张扬怎么会问她,张扬当时冷笑一番,对她道,原来就是一个局,等着我们俩往里跳呢?因为事故发生的突然张扬没有时间去细细勘察工地,就被陈氏的人带走移交给了检察院,但他还是注意到了一些问题。
那些施工材料,都是由张扬签字同意后,由陈氏地产采购部去采购,即使在当时张扬将这些问题说出来,陈氏完全可以在多状告张扬一项与材料商狼狈为歼从而中饱私囊的罪证,到时候就是经济犯罪,罪名更大了。
“呵呵,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和叶零故意设的局”。奚禹说出事故真实原因时,不得不说,陈进是有些惊到,这事儿,很少有人会怀疑到是老板自己让自家的大楼倒塌,这样不仅损失了一大笔钱,也给集团的信誉带来了难以挽回的负面影响。可是,他面上还是要装着很镇定的样子。
“呵呵,证据,我当然没有,你们既然纯心设局让我和张扬往里跳,又怎么会留下证据,就算留下了证据,又怎么会让我们找到。”奚禹吨了下又道:“所以说,陈进,到底是我主动去求你,还是你在逼着我去求你,还说这不是威胁”。
“本就是张扬贪功,工程上出错,你对他可是真好啊,我真的很羡慕有这么样一个男人可以分去你所有的关心,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屎盆子往我的头上扣”,没有直接的证据,陈进自然是怎么都不会承认,承认了就代表他曾经利用此事威胁她嫁给他,而不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嫁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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