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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皇后脸微微一凝滞,显得极不高兴,但也只是微微的一瞬间。
因为她经历了太多,丑陋于她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
她的不动声色乃是银月帝国的象征,临危不变已经如同血液一般流淌在她的身体里,早已经深入她的骨髓,她只需要保持一种态势就能够让人觉得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你回来了,听闻边关的生活极为艰苦,你一定受了许多苦,经历了许多的危险,能回来,真好,乃是我帝国的幸事!”她的神情极为温和,好似天降暖意,令你根本无法拒绝。
然而,她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堂堂银月帝国的护国大将军,南宫战天本就是历经疆场无数生死的人,加之出自官宦之家,早已经看透这官场的世态炎凉,他哪里会被眼前之人的甜言蜜语所打动,他不能被任何人打动,他必须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
“承蒙娘娘贵言,幸得今日保全了这副贱骨,来此见陛下以及娘娘!”南宫战天没有说错,是借助了眼前这人的吉言,他知道,这帝国的围墙之内的争斗比及充满尘土和血腥的战场他似乎并不喜欢这围墙之内的争斗,不喜欢似乎无法来形容他内心的那股厌倦,是极为的讨厌。
轩辕黄帝闻言司马皇后如此尖酸刻薄的话,心中不禁一阵气,他依然背着南宫战天和司马皇后,他不愿意看到南宫战天的尴尬和司马皇后的那副脚酸刻薄的嘴脸,他背在身后的手微微的一用力,握的更加的紧了,他乃是一国之君,但眼前最是令她讨厌的这个女子却如同一颗针一直深深地扎在他心窝,想要彻底清楚,却又不到时候,所以无论现在如何的疼痛,他都得忍。
“陛下,臣妾斗胆,为南宫将军请封!”司马皇后是在要人情,她之所以能够有今日的恩宠,除了背后的势力,不可或缺的恐怕就是她的机灵和摸爬滚打在这宫闱里的本事。
司马皇后心中的算盘总是打的很精细,她不容许有任何的闪失,或者说是她每一步都是在为巩固自己的地位做好打算,她不允许任何有损她地位的人存在,只要对她有利,她便会付诸实践,从不优柔寡断,所以她会估量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对她的利与害。
南宫战天自然明白,心中虽然不爽,但亦是保持一份镇定,他上前,微微一躬身道:“承蒙娘娘厚意,微臣只是为我银月帝国尽一份绵薄之力,哪里敢再讨要封赏!”南宫战天付手站立在一旁。
银月帝国谁人不敬重他,谁人不膜拜他,只是在这宫闱之中,他却显得那般的无奈,或许于他而言,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这一切,习惯了极地寒风的肆虐,习惯了宫闱里明争暗斗,只是在那极北的地方,一场雪可以将一切覆盖,那些战火,那些尸骨,那些孤零零的野狗,最后,一切都会回归寂静和茫茫雪海,但在这里呢?在这里你只能忍,不忍终究会消失的了无痕迹。
站在正大光明扁之下的皇帝显得那般的寂寥,南宫战天深邃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伤感了起来,这个年龄他本是不应该伤感,但不知道为何,他望着那背影,总是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酸楚。
南宫战天强忍住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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