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喝了今天这酒,感觉以往喝的那些都成了马尿。
这让人以后还能不能好好喝酒了?
不行,待会儿得找宋玉那小子,讨个几坛回去。
说起宋玉那小子,似乎进门以后再没看到他。
不过现在他暂时没空管他了,喝酒要紧。
“宋玉”原本想坐在文老爷旁边那桌,因为待会儿还得给文老爷作诗。
而文老爷坐的那桌主桌,她是不敢坐的。
皇帝在这儿,谁敢与他平起平坐?
文老爷也是的了特许的。
可高临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拎着他的后领把他拖到角落。
不怀好意的眼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不知宋大人适才到哪里去了?请来本王喝酒却躲起来是何道理?”
文玉儿瞬间有一种,被饿狼盯上的感觉,后背的汗毛根根竖起。
她咽了口吐沫强笑道,“这不是宾客多嘛,玉担心酒水不够,去看了看。”
天地良心,她真的是去看酒了,至于后来又去做了一点别的事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是吗!”高临眯眼着问道?
“当然!”文玉儿几乎不假思索。
高临看了她一刻,“这样最好!”
当文玉儿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忽然又来了一句,“本王怎么感觉,宋大人在文家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他不是在问“宋玉”,而是肯定。
文玉儿刚刚服帖下来的汗毛又竖了起来。
来到这里小半年时间,还没有谁让她产生过忌惮,就连在时刻能要了她脑袋的皇帝面前,也是轻松自如,游刃有余。
可是这个高临却让她深深的忌惮,这种忌惮并不来自于,系统提示的谋逆之心,而是他这个人。
这个人凌厉时犹如一把出鞘的宝剑见血封喉。
清冷时就像卧榻之侧盘踞的毒蛇,冷不防的就喷你一点毒液。
慵懒时就像阳光下眯眼的狮子,随时能跳起来挠你一爪子。
对于这种高危的危险品,她只想一遁三千里,可是很不幸,偏偏倒霉催的总撞枪口上。
“王爷说笑了!”
文玉儿不动声色的往旁边让了让,“玉不过跟文老爷谈得来而已!”
文玉儿偷偷抹了把汗水,岔开话题,“王爷您看菜都上来了,咱们入席吧!”
说着可怜兮兮的望着某人,“我饿了!”
某人看着他那蠢样,没来由的想起小时候养的一只狸花猫。
每当他给它喂食的时候,总是这样蹭着他的裤管。
呸!
这货不过是一只小耗子,哪里配跟他的猫相提并论。
“入席!”高临一甩袖子,寒着脸粗声粗气的说道。
文玉儿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货,不过只要这货,不像饿狼一样紧紧的盯着她,就烧高香了,其他的事不理也罢。
或许用一句话来总结更贴切:虱子多了不怕痒。
众人已经入席,也就主桌上孤零零的坐了皇帝和文老爷。
高临也不知咋想的,拎了文玉儿一屁股坐到了皇帝对面,顺手把她按坐在自己身边。
皇帝不怀好意的扫了两人一眼,挑了挑眉脚,下意识的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宋卿和我皇弟很熟?”